“……这才符合康瑞城的做事风格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如果现场真的有什么指向性很明显的线索，我们还要怀疑，康瑞城是不是故意留的。” 在这个生活越来越容易、却也越来越艰难的时代，开心实在太难了。

“……”康瑞城的神色平静下去，“嗯”了声，又问，“哪来的？” “陆太太，念念跟一个同学起了冲突，您和苏太太回来学校一趟吧！”

苏简安笑得愈发神秘：“以后你就知道了！”说完径直进了办公室。 苏简安点点头，躺下去，回过神来问陆薄言：“你是不是还没洗澡？”

这个答案，完全在康瑞城的预料之中。 小姑娘点点头：“好！”说完不忘去拉穆司爵和念念，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要穆司爵和念念跟她一起回家。

沐沐几乎从来不在康瑞城面前哭，哭得这么大声更是头一次。 十五年，漫长的五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，唐玉兰曾无数次梦到这句话，梦到康瑞城接受法律的惩罚，为他残害过的生命付出代价。

“我……” 陆薄言合上电脑，说：“我跟你一起回去。”